layout: post title: "新爸五年计划 | 007 哭与笑" date: "2017-08-07 08:07:07" categories: 父范学堂 auth: conge
简书开始举办"新爸五年计划"活动，是六月下旬。在这之前的一个月，我的儿子降生。
说起来，要不是儿子的降生，我不会觉得自己具有“新爸”资格。然而动起笔来，发现自己着墨最多的，却是与女儿之间的事情。这似乎对儿子不太公平。
前面多提女儿而少提儿子的原因，大概是这样：
第一也许是因为，头几个月儿子太小，不能与大人有什么交流。他和我的互动除了换尿布，清洁身体，拍嗝儿之外，就没什么了。其他的时候，他似乎也不需要我。饿了由妈妈亲喂，困了妈妈姥姥都能哄睡。哄睡，我很也能成功，但睡之前总要哭上几声作为前奏，哭声往往让我痛苦。儿子至少与女儿小时候比起来，好像哭得多。我是这么觉得的。他的哭，每一声都投入了所有力气，好像哭完这一声，下面就会力竭。然而，他竟然能在这一声还未消失，下一声就又追上来。哭声钻进耳洞，瞬间就冲破了两边的耳膜，贯穿入脑，在脑海中央互相激越起来。脑海中但所有，都会被这哭声碾压，化为齑粉。每每他哭过，我也想哭了。
我时而苦中作笑谈，说要是有哭的运动会，这孩子怕是会拿冠军的。又说，他要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他恐怕就是我们的唯一一个孩子了。
第二，有了两个孩子，我和妻两个人不由得分起工来。相比两岁半多的女儿，儿子还是个小月孩子，它更需要妈妈。至少吃喝二字，儿子只能依靠他的母亲，在这方面，父亲是没用的。父亲经常比母亲更晚进入角色，最大的原因就是缺少了喂奶的功能。于是，儿子挂在妻身上。我，则更多的负责照顾女儿，陪她出去玩儿，给她讲故事。女儿正处于精力旺盛的试炼阶段，什么规则都要试图触碰打破，除了快乐并无其他追求。我也看着她渐渐变得不再害羞，也看着她整天上蹿下跳。若是没有好耐性，充沛的精力，似乎是无法应付她的好动不好静的。
于是乎，跟女儿的互动多。似乎还有其他，我倒不是很说的清了。
儿子吃喝拉撒睡都很好，身体健康，手脚脸蛋儿都胖嘟嘟。开车出去时，汽车轻微颠簸时，看他的小脸蛋儿颤颤悠悠地一起震动，像极了一块果冻，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就是每每就哭起来，让人受不了。不过这又是正常的，很多的孩子都是这样，在黄昏的时候就哭起来。大概是困倦了又不知如何入睡的缘故。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只得尽量使他舒服，让他入睡。所以，我和妻子，常常是要抱着他在屋里或者屋外走动一番，他才能哭累睡着。
哭并不是坏事儿，这我知道。但是却做不到对他的哭声免疫。小孩儿一哭，大人就心焦。哭的时间越长，力气用的越大，声音越是嘹亮，大人就越受不了。常常会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哭声完全占据，并且逐渐的使其膨胀起来，仿佛随时会爆开。又时常会就得耳鼓与哭声同步，瞬间放大，屏蔽了此外的一切声响。血液仿佛也因为而沸腾起来，要冲开胸腔喷涌而出。
一切都得等他收声入睡之后，血液才能冷静，夜晚的寂静才能被察觉，自己的头才会小上几号，返回到正常。难免还好深呼吸几次，自觉需要多几口氧气才能修复自己受损的神经。
一直在抱怨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忽然的，这小子就会笑了。
大概两个星期前，他醒来哼唧。我起来抱他出卧室，给他换好尿片，放到小篮子里，跟他说话。当然，他的话，是小嘴一张一翕地发出些嗯嗯啊啊，叽叽噗噗的声响。虽不知道他是要表达什么，但你也知道他并不是随便地发声。他一边出声一边眯起眼来，看着我的脸，仿佛那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或者是好笑的一件事。同时兴奋的手舞足蹈，仿佛在指挥一个乐团，然而发生的只有他自己。
我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胖乎乎的小手，带着它轻轻的拍手。一下又一下，他显然很开心又很意外，竟然小嘴儿一咧，咯咯的笑出了声。
于我，这简直就是天籁。
都说为人父母的，并无所求。是啊，若得小儿开怀一笑，父母们真的是夫复何求啊！所以，孩子你要哭，就接着哭吧。还好，你还有会治愈一切伤害的无邪的笑。
20170807 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