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Graham 的文章,关于睿智和聪明 <!--more-->
几天前,我终于有点搞懂了我琢磨了二十五年之久的一个问题:「聪明」和「睿智」的关系。谁都可以看出两者不是一回事,因为有相当数量的人聪明,却并不睿智。但是两者看起来又确实有关联。怎么回事?
什么是睿智?在很多境况下知道该做什么。我不打算深入睿智的真实本质,只是想明确这个词的用法。睿智的人通常懂得做正确的事。
不过,聪明不也是在某些境况下知道该做什么吗?例如,当老师让小学班级从 1 加到 100 时,你知道该做什么。1
有人说,睿智和聪明适用于不同类型的问题——睿智解决与人有关的问题,而聪明解决抽象问题。不对。某些睿智与人无关:例如,工程师知道特定的建筑比起其他建筑,更不容易倒塌。同时,聪明人除了解决抽象问题,也能对人的问题给出巧妙的解决方案。2
另一种常见的解释是,睿智出自经验,而聪明是天生的。但人的睿智程度与其经验并不成比例。除了经验,还有其他因素会影响睿智,其中一些也可能是天生的:例如,反思型人格。
这些传统上关于睿智和聪明区别的解释,没有一个经得起推敲。所以,区别到底是什么?审视下人们使用「睿智」和「聪明」这两个词时,他们想表达何种不同特质的能力。
「睿智」和「聪明」都用于表达某人知道该做什么。区别在于,「睿智」意味着一个人在所有境况下有很高的平均产出,而「聪明」只是在一些境况下表现得特别出色。如果你以各种境况为 x 轴,产出为 y 轴来画一张图,那么睿智的人的图形总体位置很高,而聪明的人的图形则有尖峰。
这种区别有点类似于这条规则:我们以最佳表现来判断天赋,以最差表现来判断性格。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以最佳表现来判断是否聪明,以平均表现来判断是否睿智。这就是两者的关系:它们是对同一曲线是否处于高位的两种不同理解。
所以,睿智的人在大多数境况下知道做什么,而聪明的人擅长处理鲜有人会的境况。需要再加一个条件:我们应忽略那些仅靠靠内部信息获得优势的情况。[^3]除此以外,再说太多细节容易被误读。
无须多言。就这么简单,这样解释即可猜到(或至少与之一致)传统上如何区分睿智和聪明。与人有关的问题是最常见的,所以擅长解决此类问题,对于获得高平均产出至关重要。并且,高平均产出主要靠经验,看起来很自然,
Gauss was supposedly asked this when he was 10. Instead of laboriously adding together the numbers like the other students, he saw that they consisted of 50 pairs that each summed to 101 (100 + 1, 99 + 2, etc), and that he could just multiply 101 by 50 to get the answer, 5050.↩
A variant is that intelligence is the ability to solve problems, and wisdom the judgement to know how to use those solutions. But while this is certainly an important relationship between wisdom and intelligence, it's not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m. Wisdom is useful in solving problems too, and intelligence can help in deciding what to do with the solutions.↩